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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为什么我彻底改变了家人的长期生存计划

为何我彻底改变了家庭的长期生存计划

我曾做了五年的生存狂梦。
我住在偏远的几英亩土地上,车道处有大门,以阻挡那些只是路过的人。
我从加拿大的偏远地区搬到了美国的偏远地区(位于加利福尼亚州内华达山脉的山麓),过上了所有生存准备书籍所推荐的生活。

我种植食物,饲养家畜,几乎没有什么邻居,而且绝对没有近到能干涉我事务的邻居。
在那几年里,我对自己不了解的自力更生方面的知识有了更多的认识。

我省吃俭用,以便能搬到更深的树林里去。
我终于能够拥有一个小农场,对此我很是喜爱。
但是后来,我遇到了两个人,他们都经历过那种史诗般长期的末日事件(SHTF:Shit Hits The Fan的缩写,指突发性的、灾难性的事件,这里可理解为世界末日之类的极端情况),基于他们的亲身经历,他们告诉我,我之前的做法全是错的。

这就是我改变长期生存计划的原因。

当我最初与丽莎·贝德福德(Lisa Bedford,《生存妈妈》的作者)在我们的直播网络研讨会教室“生存狂大学”合作时,我的工作是教人们我花多年时间学到的东西。
但我从未想过我们的客座讲师会对自己的长期生存计划产生如此深远的影响。

第一个怀疑的种子是由费尔南多·阿圭雷(Fernando Aguirre,《现代生存手册:在经济崩溃中求生》的作者)种下的。
他上了一堂课,分享了自己在阿根廷经济崩溃期间的经历。
他提到,在偏远地区居住的人几乎总是成为可怕犯罪的受害者。
他们小小的家园天堂被罪犯洗劫一空。
妇女被强奸,男人被屠杀。
不管他们的处境听起来多么理想,由于非常孤独的缘故,这使得他们成为那些没有道德的人的完美目标。

按照费尔南多的经验,除非你有一支小军队,有全天候的哨兵,还有无限的弹药,在乡村生活可能并不像人们说的那么好。

作为一个带着十几岁女儿的单身母亲,这让我陷入了沉思。
我知道我们没有足够的火力或者战术技能来击退那些企图洗劫我们农场的暴徒。
而且我也知道我们非常孤立,如果需要帮助的话根本不会有人在我们身边。

我开始思考所有虚构的末日故事。
人们很快就会形成社区,因为人多力量大。
想想《行尸走肉》中的监狱和亚历山大(Alexandria),想想《杰里科镇》(Jericho),再想想A. 美国的小说或者《哎呀,巴比伦》和《一秒之后》这些书。
在真正严峻的情况下,我所说的是电网瘫痪、全面崩溃的情况,你的社区就是住在你步行距离内的人。
如果没有人住在步行距离内,那么你就真的是孤立无援了。

但最终决定改变我的长期生存计划是在我有机会听塞尔科(Selco)讲述的时候。

就像我说的,在费尔南多的课之后我开始怀疑自己计划的明智性,然后就是塞尔科的课。
塞尔科运营着SHTFSchool,在那里他教授自己在被占领的波斯尼亚生活时的生存经验。
他经历了好几年我们都在计划但都没有真正准备好的生活。

他谈到了犯罪、绝望和赤裸裸的残暴。
他谈到家庭和朋友团体为了安全一起住在一所房子里是唯一的生存方式。

在问答环节,我告诉他我们的情况。
我是一个带着十几岁女儿的单身母亲。
我们住在距离有沃尔玛或者更大超市的最近城镇40分钟车程的地方,我们最近的邻居在半英里之外。
我们自己种植食物,有离网水,还有一个大院子。

塞尔科很尊重地告诉我,在类似他的那种情况下我们是无法生存的。
他再次强调,大家庭和朋友团体必须团结起来才能生存。
他解释了在他们城市的城墙内是如何形成小社区的,以及邻居们是如何互相支持的。

这是真实的生活,而不只是我们都能在其中感觉无敌的一些想象场景。

也许我的计划根本就不是那么好。

当我女儿提前从高中毕业,而我们之前的州在她想去职业学校的时候设置了很多障碍时,我们决定扩大搜索范围。
然后,她被全国一个较小的城市里一所著名的私立职业学校录取了,我知道是时候回到社区居住了。

没有什么比和有亲身经历的人交谈更让人受启发的了。

没有任何我写的理论知识能和这两个人的真实生活经历相提并论。
能够向他们提问是绝对宝贵的。

我开始举办这些课程的时候并没有期望自己成为学生,但结果证明我就是。
我学到了一些能挽救我和我孩子生命的东西。
我认识到如果我们国家的局势变得非常糟糕,我正在让我们俩都处于极其危险的境地。

虽然在城镇生活有它自己的一系列变数和担忧,但在自己的社区创建一个社区可能是更现实的生存方式。

引用:https://www.theorganicprepper.com/changed-long-term-survival-plan/
原文: https://s6.tttl.online/blog/1736311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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